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旁边。
车窗下降，是邵先生的助理小李，他道：“你还没走？”
刚才送到门口已接近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吧，居然还在附近？还在角落里打瞌睡？
乔音一个激灵，清醒了些。“马上走了。”
小李，“你上来吧。”
“什么？”她一怔。
“邵总说让你上来，我们顺路送你一段，是去c大音乐学院吧？”
“不用，不用麻烦的。”
乔音连连摆手。
她抱着大提琴，坐在路边的台阶，像是个流浪少女，别人问她需不需要帮忙，少女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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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人想到曾经的小森，她自己一个人跑去多伦多辛苦生活的时候，是否也这样在路边吹冷风，如果当时有人能帮她的话，那时候的小森该有多温暖……
后座的邵承坷按下车窗，看向路旁的女生。
“上来说，夜里女生单独在外面不安全。”
又一阵萧瑟秋风吹过。
衣服透风像布满孔洞的渔网。
乔音难免拘谨，“那怎么好意思……”
“你上次拦我路，也没觉得不好意思。上车。”
“……上次谢谢您。”她拘谨地过来，打开后座车门。
小李帮把大提琴放到后备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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迈巴赫里很暖和，感觉还有淡淡的薄荷清香，很清爽、很宜人。
邵承坷膝上正放着一台平板电脑，他在看文件。
小李，“我记得音乐学院是这条路。”
“呃……”乔音想说别去音乐学院，顿了顿……答：“呃，是的。”
二十出头的年轻女生，肯定会拘谨。
身旁男人嗓音清润好听，语气平静，“你在这儿做兼职么？”
“是的，邵先生。”
她双手放在膝盖上，讲话的时候像是回答老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