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呀下班也能碰个杯的嘛，交个朋友的嘛。”范德昌干脆靠近，想掀珠帘。
乔音赶忙装作肚子疼，蹲下，“经理，我低血糖。”
餐厅经理只好跟范德昌解释，“不好意思范总，我们职员到下班时间了，而且她低血糖，我带她下去休息，您吃好喝好。”
“啊呀低血糖嘛，喝点饮料、吃点甜点就行了嘛。”说着范德昌端起一盘甜点，“妹子，来来，范某人给你拿了甜的，吃点就能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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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音蹲在地上，埋头。
餐厅经理劝阻，“范总，不好意思……”
“啊呀，你再啰嗦我投诉你服务不合格啊，扫人兴么你说。”范德昌装作红脸不高兴的样子。他刚才在自己酒桌喝了几杯，现在讲话也确实一股子酒味。
借着酒的意，不醉装醉。
邵承坷走过来，出声，“让她先去休息吧。”
乔音听见头顶响起一道清润平淡的嗓音，像是混沌中的一块薄荷糖，让人脑子清醒、舒适。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他拉起来，乔音顺势起身躲到他身后，把头垂低低的。
既然邵承坷出面阻止，范德昌也只好作罢，“唉行吧，邵总您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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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承坷刚才拽住乔音手臂的时候，感觉到她身子在颤抖。
像是压抑着害怕。
范德昌悻悻而归，没得到美女琴师碰杯。
邵承坷平淡问道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“我没、没事。”
她垂在身侧的手握拳，嘴唇吓得发白。
范德昌有那么可怕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