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说消气了?
没消!
她反正没!
安森披着一条宽大的女士披肩,从后圈住男人的脖颈,大披肩将两人一起裹住。小声咕哝,“笨蛋。”
“安森嫁给笨蛋了。”关舜泽停下手中的工作,转头蹭蹭她柔软面颊,又苏又好听的嗓音,充满着宠爱,“不生笨蛋的气了?”
不是说要罚他通宵办公三个月么。
“哼。”安森娇嗔咕哝哼了一声,感觉心口又酸又泛疼,语气有些些僵硬,“夜里风冷,还不知道关窗户,笨蛋。”
就是笨蛋,傻乎乎的坐在这儿通宵办公,还吹冷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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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舜泽贴贴柔软面颊。
眼里笑意更深几分。
干脆起身把人抱起来,“叫谁笨蛋?”
“叫谁谁知道。”安森被抱起来,手里搂着一团披肩,反正拒绝圈住他脖颈。
“也不知道谁更笨,有人还心疼笨蛋着凉。”关舜泽低头吻吻她唇瓣,柔软,“去被窝里,我抱着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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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雨窸窸窣窣地,打在外头桂枝上,不知天亮起来是否落花满地。
“老公抱抱。”把香香软软的身子拥进怀里,又给老婆掖好被子。
两人用一个枕头睡。
她沉默着。
关舜泽亲亲额头,“安森。”
“……”沉默。
他声音又响起,“我们第一次的时候,肯定就对彼此动真心了,只不过当时都没察觉而已。”
女人,“反正我没,谁要对你动心。”
闻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