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母后突袭她寝室,她便将那药物里兑了酒,避免被发现,没想到这也。
难道母后支开她,只是想再来她寝室查一查。
“那,那是下人从宫外带的酒。您喝了?”
“什么哀家喝了!你,你那真的是酒吗?”
萧太后恼羞成怒,又恨铁不成钢,若非那玩意儿,李昭早就死在她手里了,她怎么可能这么狼狈?
分明李昭就在,她偏偏还要帮着其掩饰,而之所以这样,竟然是不让女儿误会她与李昭的关系。
简直不能用屈辱来形容了!
可她到底要演下去,她便伸手一指绣床上:“沛儿喝了,你看看她喝了之后的样子。”
“这,这种东西,竟被你放在枕头
萧太后索性恶人先告状,李瑾瑶一转头,看向绣床上,便看到母后最贴身的宫女沛儿,而今正将身子蜷缩在她的绣床上,将她的绣床弄的一团糟。
更糟糕的是,沛儿身上的宫女制服,似乎也撕的一地,沛儿竟是身无片缕,满脸潮红,身子痛苦的既蜷缩又舒展,半个
身子被锦被所覆盖着,看的出锦被
“呀!这。”
李瑾瑶又羞又气,可也心虚不已,根本没有多看乱糟糟的绣床,更是不知道,其实她所担忧的李昭,就躲在锦被里面。
锦被里,李昭被蒙在里面,而身侧就是太后的贴身宫女沛儿,她半个身子也钻在锦被里。
距离格外的近,少女身上的处子幽香,连同她那娇柔的身子,令李昭忍得格外艰难。
更别说,沛儿还要表演出一副喝了合欢散的丢人模样了。
沛儿娇俏的小脸羞红,但美眸冷厉,恨恨瞪了李昭一眼,示意他不准乱动。
李昭委屈不已,这特么锦被本来就不大,裹住俩人已经实属不易,他能怎么乱动?
他随即坏笑一声,锦被下的手不老实起来,令沛儿的身体一颤,美眸惊愕的瞪着他,但却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。
再说李瑾瑶,她转而看向萧太后:“母后,女儿也不知道,这酒竟有这么大功效。”
萧太后哼了一声,李瑾瑶身子缩了一下,可随即又看到她身上的风裙,面色古怪起来。
“母后,您身上的裙子,怎么有这么多褶皱,而且。?”
“这。”
即便是稳如萧太后,而今也有难言的窘迫与心虚,强装强硬的说道:“还不是你那酒。”
“沛儿喝了之后,浑身瘫软在床上,哀家还以为是剧毒,
便动用内力帮她催动毒素。”
“没想到,沛儿不光将她的衣裳给撕了,竟也差点把哀家的衣裳给撕了。”
萧太后站起身子,看了眼仍在表演的沛儿,问道:“这酒的药效多久?”
“这。女儿怎么知道。”
“哀家枯等你回来,没想到还是一无所措。”
“罢了,哀家将沛儿带回去,再用内力慢慢帮她把药力逼出来吧。”
说罢,萧太后便将床单连同沛儿,还有锦被里的李昭,一并裹起来。
李瑾瑶也不觉有异,沛儿她很熟悉,算是母后心腹的心腹,对待她好一些,倒是不怎么奇怪。
只是。
“母后何时来的。没出什么事吧?”
李瑾瑶谨慎的旁敲侧击,然而她那样子,萧太后一眼就看了出来,心里骂了句没良心的,嘴上便是说道:“哀家在这能有什么事?”
“你瞒着哀家的事,可真够多的。”
李瑾瑶垂下了头,心里却松了口气,看来李昭那白痴真的没来。
“女儿。女儿即便对母后有所隐瞒,母后对女儿,不也毫无信任吗?”
“否则,怎么会趁着女儿去修炼,带着宫女来到女儿寝宫到处乱翻,还有,真的是在等女儿吗?”
李瑾瑶抬起娇俏的脸,如秋水般澄澈的双眸,在灯火的照映下,映照着萧太后的模样。
看着女儿眼中的自己,萧太后没由来的格外心里一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