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“你身上膏药味儿好重啊。”
原来是在闻这个,还以为是哭鼻子呢。
“我还以为你哭了呢。”
“哭又没有用。”
“好了好了,我都回来了,不许再一个人偷偷哭了。”
“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爱哭呀?”
难…难道不是吗?但方一凡不敢说,不管是把小哭包惹哭了还是惹生气了,都得他来哄。
“我回来之前确实以为你要大哭一场呢,但是没有,我还觉得怪怪的呢。”
“你还觉得怪?我才觉得怪呢!”
“怪什么?”
怪什么?怪你回来为什么只抱抱我?为什么不亲亲我?吹完头发为什么不抱抱我?为什么刚刚睡前也只是亲了下额头?
“感觉…不亲近了。”
一句话六个字,越说声音越小。
不亲近?那些克制还是有些多余了。
方一凡轻轻翻身,不再克制自己,吻上那位提意见的人儿。
什么吊带裙不吊带裙,穿什么睡衣有区别吗?
想要亲近,法子多得很。
早就说了,要洗头发晚上就洗,早上又起不来,哪儿有时间洗头发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