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便转身离开。
走到林子平面前停下脚步,上下打量一番大步离开。
和他一起的人见此也纷纷离开,林子平走近学舍,连忙避让。
学舍里的人就剩七个人,挨着孔晟与林子平面面相觑。
林子平尴尬地挥手打了招呼:“嗨。”
孔晟站在人群前面,拱手向林子平行礼:“不知兄台如何称呼?”
林子平连忙拱手行礼:“在下林子平,路过此处,听闻你等辩学,便忍不住驻足停留,还望诸位见谅。”
“不过是我等浅薄的见解罢了。”孔晟道,“刚我看兄台对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反应过甚,可有什么高见?”
“不知这四句你为何说是是方家先祖所言?”林子平问道,随后道,“林子平,字少英,怀州庆阳人氏,诸位若不嫌弃可称我为少英。”
孔晟没有说话,他身后一人道:“昨日这四句话便传遍书院,我等听闻莫不大受鼓舞,能说出这至理名言的除了方家先祖还有谁?”
孔晟补充道:“我们也是道听途说,不知谁说这是方家先祖所言,若不是,说出这至理名言的人是谁,我等愿意当面向他致歉请教。”
原来如此,不过是人云亦云,林子平闻言垂眸,这是谁传出来的呢?
林子平不欲再此话题上多言道:“孔兄刚言蜀州蝗灾,越州水患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,我怎么不曾听闻?”
孔晟身旁有人道:“我来自蜀州。”
另一人也说道:“我家乡是越州的。”
林子平点点头,突然想到唐家卫好像也是蜀州的,回去问问他家中什么情况。
“相逢即是缘,我们相聚在此,既是莫大的缘分,几位兄台若不嫌弃,我们寻一个地方畅谈?”林子平建议道。
几人互相对视,孔晟道:“我们去梦缘阁吧,想必此时没有多少人。”
林子平不置可否,随着七人到了梦缘阁。
这是一座阁楼,临湖而建,在窗边可远眺湖上的景色。
孔晟见林子平一进门便好奇地打量四周道:“我看林兄不像是国子监的人?”
林子平涩然一笑:“实不相瞒,在下对国子监心驰神往已久,今日随友一同前来,他们去大庸听人讲学,粗鄙之人难登大雅之堂,只好出来四处闲逛,谁知竟然结识了你们几位。”
孔晟抱拳行礼道:“在下孔晟,字子义。”
其余几人也纷纷开始自我介绍。
“蔡江,字进德,越州人氏。”
“张骧,字仕达。”
“刘,刘万福。”
“夏羽,字予初。”
“陈可青。”
“苏贤,字晨允。”
林子平与几人一一见礼再次自我介绍道:“在下林子平,字少英,怀州庆阳人氏,顺化二十五年过了怀州府试,成了一名秀才。”
“那少英兄如今在何处求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