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我俩可没钱啊。”两个儿子看着他,闫家的算计可谓是代代相传。
听见他俩提钱,闫阜贵心里又是一阵郁闷,但没办法,只好说道:“把她弄出来,跟我回家取钱去。”
两人在闫阜贵的命令下,不情不愿地戴着手套,忍着恶心,把聋老太太拉了出来。
院里的人其实回到家也都没睡呢,都看见闫家把聋老太太从厕所里带了出来。
回家取了钱,让两个儿子把聋老太太送去医院后,闫阜贵又开口说道:“瑞华,快去帮我烧点水,我这衣服都臭了,得好好洗洗。”
第二天,一大早大家都去上班了。
院子里剩下的几个妇人聊着天,看见闫阜贵家门口晾晒的衣服,又想到了昨天半夜的事。
“你们说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
“我家孩子和我说……”其中有知道情况的人说着。
“不会吧?聋老太太吃那玩意干嘛啊?”
“你们说三大爷会不会也吃了?”
院子里的谈论声全都传入了闫阜贵的耳朵里,他特意今天请假在家想好好休息一下,昨天那些东西进入他的胃里,弄得他连早饭都没吃。
他转身回到屋里,冲着正在休息的杨瑞华生气地说道:“你洗衣服非要晾外面干嘛!听听人家现在都怎么说我的!”
“那我去拿回来。”
“别去了,现在去不就相当于承认了他们说的那些事吗。以后做事学学我,多动动脑子。”接着又说道:“中午做完饭去看看聋老太太,等傻柱晚上回来再说,还有下个月多收点伙食费,得把花出去的补回来。”
听见他还在算计,杨瑞华此时心有点凉,昨天晚上的抛弃,加上儿子昨晚的态度,让她反思了起来,反思之前跟着闫阜贵一块算计自家孩子的行为是不是错的,闫阜贵以前的那些小算计是不是错的。
见她没回话,闫阜贵又问道:“听见没有啊?”
“哦。”杨瑞华淡淡地回应了一句,就起身打算去做中午饭。
闫阜贵又叮嘱道:“少做点,聋老太太岁数大了吃不了那么多,我今天不上班吃多了也浪费了。”
……
轧钢厂,第七车间
“师傅,听说你们院里有人吃米田共?”王桂兰在秦淮茹旁边问道。
听见她的话,秦淮茹惊讶地看着她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厂里好多人都知道了,好像是你们院里人传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