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觐安回了武场拿走了属于自己的财宝,他决定要离开这座城了,他在魔府出手,时间久了那些人肯定会联想到前两天的小镇死亡事件。
都是因为死亡力量而死,那么死状肯定会有一些相似。
说不定那个持刀者就会强行把两者联系起来,硬给江觐安扣上一个罪名。
最终,他兜兜转转地来到了俊霞峰。
现在的俊霞峰上边的土匪,因为失去了一名强力的二当家,地盘已经缩水了不少。
那些他们曾经欺压过得势力纷纷跳出来滋事寻衅,压榨瓜分他们的地盘。
这让曾经体会过权利的雷炎非常难过,经常一个人在深夜中买醉,颇有些壮志未酬的模样。
江觐安上山时,俊霞峰上的土匪是不欢迎的。
可在那些土匪被杀掉了一部分之后,他们也就欢迎江觐安的到来了。
有的人甚至希冀江觐安会帮助他们争夺以前的地盘,而雷炎和大多数人都不这么认为。
就算是江觐安真的出手,他会像二当家一样,甘心做一个二当家吗?
那些目光短浅的匪徒们大脑都是核桃仁,他雷炎可不是,他思考的更远。
就算是地盘全都回来了,但是俊霞峰上的大当家不是他了,那和失去所有的地盘有什么区别?
他不甘心让这种事情发生,他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“劝”江觐安离开这里。
这几天他好吃好喝地供奉着江觐安,为他忙前忙后,他盼望着江觐安离开的想法就越来越深。
虽然这些小事并不需要他出马,但他总觉得自己出力是最大的,内心里愤愤不平。
江觐安要的最多的就是一些史书,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,整日地翻来看去。
他这是在寻找自己的出身,书里的确有几个和他同名的人物,但是所作所为都非常平淡,不可能出自他的手笔。
再后来一些破烂的野史,或者是他人编写的志异小说,都被江觐安翻烂了,他依旧找不到自己的出身。
俊霞峰上的酒很烈,喝完以后后背都会冒汗,他没办法吃喝,十分可惜自己无法品尝这些烈酒。
也许醉倒了之后,他能梦见什么往事也说不定。
这日他翻完一本野史,精神疲倦的很,雷炎捧了一坛老酒进门,与他聊了起来。
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他不喝酒,可雷炎每次都偏偏要带着酒进来,勾引他的馋虫。
“你有什么事情?”他已经不是很待见这个土匪大当家了。
雷炎笑着说:“没什么,看您整日蒙在房里读这些破书,怕您烦闷,与您喝酒做些乐子。”
江觐安没有接话,他烦闷的原因可不是来自于这些书本,不过现在他确实看不进去这些书了,把刚刚翻看完的那本放在了一边。
雷炎凑了上来,看了一眼那本书:“您刚刚在看《帝王》是吗,这本我也看过,都是一些以前的皇帝打仗的事情,里边的兵法我都知道,有些还用过。”
江觐安:“……”
“您之前托我打听一个叫做“江觐安”的人,所为何事啊?难道他现在还活着吗?”
江觐安没有对他说过自己的名字,雷炎也不敢问,就造成了这样的误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