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更让张楚心惊的是，那赤练尸虺的眼神之中，有一种异常冷静的法则感，看上去，它已经不像是一个鲜活的生命，更像是一个路碑，或者一个标记。
要知道，之前张楚见过赤练尸虺，它是一位强大的九境界妖尊，甚至抗住了石苏的鞭笞，绝对是那种桀骜不驯的主。
但此刻，它却仿佛失去了自己的灵魂。
张楚心中一动，想看看在没有“乐”的世界中，突破成了神，究竟会变成什么样。
于是张楚对赤练尸虺喊了一声：“老蛇，过来！”
那赤练尸虺仿佛没有听到张楚的话，既没有对张楚表现出畏惧，也没有因为张楚直呼它老蛇而生气。
它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物件，就在那大树下，偶尔吐出乌黑的蛇信子。
张楚见状，大步走向了赤练尸虺，同时，张楚压制了自己的伪神气息，他只是想看看，这赤练尸虺究竟变成了什么样。
很快，张楚踏足到了赤练尸虺三十丈范围内。
这一刻，一个毫无感情的冰冷声音，突然从赤练尸虺方向发出来：“人类，你当匍匐而行，用肚子在大地上行走，否则，死！”
“嗯？”张楚心中意外，这是，在订制某种规则么？
于是张楚不理会这种规则，再次前踏一步。
下一刻，一股冰冷的神罚之力，陡然降临。
当然，这股神罚之力不能接近张楚，但却很磅礴，因为这股神罚之力，只有部分来自于赤练尸虺，更大的部分，直接来自于新路的天地大道！
“这……”张楚忽然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在没有“乐”的大地上成神，神明，最终会丧失自我，化作天地大道的一部分。
只是，神明守护的地方，可能会拥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规则，像赤练尸虺，想要在它掌控的这些地方行走，就需要用肚子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