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黎初先是跑到江心屿的面前,关切直喊,“心屿,你没事吧?心屿。”
江心屿抿紧着唇,摇了摇头,用眼神安慰她不用担心。
血枭二骑接到季晏礼的指令,双双扶起江心屿,朝外面走去。
季晏礼也重新搂住黎初,刻不容缓地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,留下那杀千刀的变态禽兽男继续抱着大腿哭爹喊娘。
长型轿车快速驰骋在道路上,季晏礼陪黎初和江心屿坐在后座,黎初心思集中在江心屿身上。
问长问短,时而关切,时而内疚,时而感激,时而道谢,可谓百感交集。
江心屿一直坚强地笑着,示意她不用伤心,表示自己
很好,没什么大不了。
然而她越是这样,黎初越是心疼和感动,索性抱住她,默默垂泪。
季晏礼一言不发,在旁若有所思地注视着,目光停在江心屿身上时,布满探究和审视,当转回到黎初,则又无尽温柔和疼爱。
整个路途,就在这样的情形中度过。
回到黎园后,黎初想想还是委托季晏礼把家庭医生叫来,给江心屿检查一番,确定没什么大碍,才慢慢放心。
此时,已是夜晚八点钟,凌母已带琰琰和凌语薇吃完饭,江心屿估计还没从方才的侵犯中缓过来,躲在房间。
黎初带着特意熬的粥,进来喂给她,见到心屿没啥胃口,焦急不已,“心屿,别这样,求你别这样,先吃饭好吗,求求你了。”
江心屿凝望着她,神情落寞,一会,语气幽幽地发出话来,“刚才当那个变态佬对我做出那些举动时,我竟然感到无比的恶心,我恨不得杀死他,我甚至,想到死。”
“黎初,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宁死也要守住清白,因为爱季晏礼,你心中一直有个信念,这个信念让你无论怎样的环境下,都极力保持着身和心的干净。”
黎初微微蹙了下眉头,“脚软,无力。”
季晏礼也剑眉深锁
起来,刚才那场欢爱不是很温柔吗,她怎么还是浑身无力,这小东西,真是不堪一击!
把她放到床上,他在她红粉菲菲的面颊捏了一把,“体力还是不行,得多抓紧锻炼!”
呃——
黎初嘟起小嘴,回以娇嗔。
季晏礼于是在她秀气的鼻尖上轻轻一刮,夫妻俩就此眉目传情,打情骂俏着,将正在手忙脚乱穿着底裤的黎初拦腰抱起。
“喂,你要干嘛,我正穿衣服呢,放开我,放我下来。”
黎初急忙呐喊,内裤刚穿到一半就这样挂着,画面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,尽管与他亲密无间,她还是感到羞赧窘迫万分。
可惜,男人压根不理,低首瞄了下她,忽然腾出一只手来,索性将那玫瑰红小内内从她白嫩嫩的腿上撤掉,随手一扔在浴室门口,大步跨进浴室。
黎初更是脸红耳赤,本能地屈起双脚,借此遮掩……
不料,换来男人一声戏谑的低笑,更使得她害羞不已,抡起拳头在他光裸的胸膛重重一捶,然后,埋首上去。
幸好,接下来男人中规中矩,没有再趁机对她发出攻势,只温柔细心地帮她洗刷着他给她留下的痕迹,
接着自己也沐浴梳洗一番,都弄妥时,已是半个小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