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即就怒了，扑过去就想打人，“的，你这个死变态，还让不让人睡了！”
结果，他被揍了一顿。
他这几年被他们老大训练，打架其实还是有些实力的。但他被揍得基本毫无还手之力，整整五分钟，男人将他丢到床上。
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，只剩下了恐惧。
“你是选择回答问题还是选择继续？”男人问道。
于鹿鸣瑟缩了一下，“我、我是不会背叛老大的。”
男人耸了耸肩，并没有强求。
于鹿鸣接着缩进被子睡觉，这次他咬着牙没有睡着，等男人踢了再睡。
等了大概五分钟，男人也没踢，就在他放松下来进入睡眠时，床又震了。
他睁开眼，这次学乖了，装作没听见。
然后床就一直在剧烈震动。
震着震着，他都适应了，别说，还挺舒服，他就那么睡过去了。
结果又是刚进入状态，被子被一把掀开了，一只手伸进来，一把将他提了起来。
于鹿鸣还没反应过来，人就被提到病房中间，两只脚一沾地，人整个又疼清醒了。受了枪伤的腿下意识就提了起来，他整个人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在那儿。
男人摸着下巴，点了点头，“这姿势不错，就这么站着。”然后他自己就将椅子转过来，搭着二郎腿，看着摆着搞笑姿势的人。
于鹿鸣何时受过这种屈辱，当即怒吼道：“大叔，你到底要干什么？！”
“很简单，老老实实回答问题。”
“先让我睡会儿！”
“门儿都没有。”
“……！！”于鹿鸣被折磨得直咬牙，当即挥着拳头就跳了过去。
结果，又被揍了一顿，于鹿鸣成了二级伤残。
后面，又折腾了几次，于鹿鸣被摆在屋子中间，独脚站在那儿。彻底蔫儿了，眼睛都睁不开，被折磨得失去了抗争意识。
他整整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，在他意志最薄弱的时候，男人拖了椅子坐到他面前，“考虑得怎么样了？只要回答问题，就放你去睡觉。”
于鹿鸣抬起头，看着男人，眼里流出两行清泪，哭着点了点头。
男人笑了笑，摸了摸他的脑袋，“乖。”
之后，于鹿鸣尝试用谎话骗过去，但是，他话还没说完，脑袋上就是一巴掌，疼得他脑袋嗡嗡直响。
“好好回答，别想骗老子。”男人道。
于鹿鸣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，这是个魔鬼！
后来，男人问了很多问题，基本都是关于老大的。
他真假参半，能蒙混就蒙混过去，基本是重点渲染他们的任务如何艰难，他们老大如何英明神武，如何出生入死置之死地而后生。
但后面说着说着，他发现男人的脸色开始很震惊，然后很难看，最后变得很复杂。
他抽了很多烟，第一个晚上的时候，就问了几个问题，不知道怎么的，他似乎有些受不了，在他讲到他们猎团刚开始那个任务，老大差点被炸弹炸死时。
男人有些突兀和激动地制止了他。
于鹿鸣有些诧异，他看见男人捏了捏空瘪的烟盒，脸色有些苍白，对他道：“今晚就到这儿，明天再说。”然后就起身出去了。
他乐意睡了个好觉。
之后两天，男人都会问些问题。
直到今天，已经是第四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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