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话说明。
就等白虚怎么看。
不是么?
只要她把所有经过都一一说出,自己就能根据两人故事的差异性来做个对比,真是完美。
…………
……
沉默一会儿。
白虚不得不答应,诉说往事:“我是跟白大一起拜入师父门下。”
小剜:“你们是一个师父?”
白虚:“嗯。师父叫白阿东,给我们各自取名——白大、白虚。大哥的小名依旧是‘白大’,我的小名则是‘金铃儿’。”
小剜又问:“铃铛的‘铃’?”
白虚:“嗯。”
瑾饴:“我不会骗你啦。”
看来名字没错。
——
白虚:
“从一开始,师父对我们该严时严,该平和时则平和。如果这样的生活真的能一直下去,就好了。
好景不长,那几年饥荒。”
饥荒?
瑾饴可没提这个。难道其中隐藏着什么对她不利的信息?快看,瑾饴依旧淡定中,微笑面对。快把人心都给甜化了,真是越看越耐看。
咳,正经点!
人家白虚好不容易才愿意讲述那悲惨过去:
“很严重的饥荒!树上没有一点树叶,嫩芽也能充饥。记得那时,小妹最喜欢吃蝴蝶、蜻蜓。我们除了练武,平时就给家里逮各种活物,能吃就吃,不能吃拿去泡药酒。
终于有一天……师娘因为体质原因,病倒了……”
白虚到此,千万苦一言难尽。
不敢再说下去。
而瑾饴脸色终于变化,甚至露出一点厌恶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?
小剜仔细揣摩其中几个词汇:饥荒、师娘病倒……
无法联系起来。
但白虚却眼眶转着泪花。
难道……
不会是那个时候?
——
瑾饴叹口气:“对不起小剜,这里我骗了你。我娘她,那是一个冬天,家里实在没什么吃的东西。”
白虚:“你住嘴!”
作势攻击瑾饴,却被其闪过。反倒是白虚自己险些再次摔一跤,还好小剜帮忙扶一把。
这里有隐情?
白虚:“你要是敢说,我就……”
瑾饴:“二哥,总该面对的。”
白虚忍不住,泪眼朦胧。崩溃在山谷中,更像是悬崖上的绝望,那已经失去的,或许真的回不来。
小剜使了个眼色给瑾饴:继续说。
那好,接下来让瑾饴把那些隐情一一讲出来。
“因为是冬天,又实在是一点存粮都吃光了。娘病得不轻,爹只好把二哥多余的东西捐……捐出来。这才让娘病好一点。
后来没过几周,爹在一次捕猎中被一帮人围攻,那群人把爹打伤。爹卧病在床,一天晚上被一个蒙面人给摘了多余的东西。
后来,我们都怀疑是二哥,但没有证据。”
多余的东西?
好吧,小剜知道怎么个情况了。也难怪瑾饴之前没打算说,原来其中竟藏了这么大一个怪事。称得上悬疑,过往的事,线索早该断去了吧?真凶是谁呢?没人知道。
难怪瑾饴这么喜欢“切切乐”,原来是从小耳濡目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