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的少年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委屈，“我这两天回去的时候调查了一下你的事情，你的确就是我的目标没有错。”
“而且，你现在已经严重违反了生死簿上的规矩，你在这个世上停留了超出预长的时间……”
“所以呢？”
余生停下脚步，看着自己面前的人。
她的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只白色的鸟，脑袋两边的那两坨腮红看的很是可爱。
“所……所以？”澹琤被问的一愣。
“这些你之前不是都说过？”余生耐着性子，“为什么还要再说一遍？”
“你……你认出我了啊？”澹琤喃喃，下意识将自己心里突然涌现的话给说了出来。
“你的气息太好辨认了。”
看着他那一头柔顺垂落的蓝灰色发丝，余生伸出手在他头顶揉了揉，“怎么？以为我刚才没认出你，所以不开心？”
闻言，澹琤炸毛，“怎么可能！”
将自己的头发从那只小手
慌乱的眼睛根本就不知道往哪儿看比较好，他用指尖卷着自己的发丝，“我是死神，我才不会不开心……”
他说话的底气很弱，用最狠的语调，却说着最怂的话。
“你别自作多情了，反正……反正终究是红颜枯骨……”
说到最后，澹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，等他再一次抬头，就发现了自己面前空无一人。
只是一瞬间。
原本还因为对方认出自己而有些小雀跃的心脏宛如被泼了一盆冰水，顿时冷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