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活了快这么个世纪,还是第一次出国……”
就这样,病房里分成了两个门派,温贝贝和温亦宁不厌其烦的夸赞和讨论Noyi和美食,而戚墨寒却和老人谈起了心。
谈着谈着,乔澜是真的觉得,她活了那么个岁数,却没能懂人不可貌相这么个道理。
其实,这个男人真的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不好。
相反——
如果不是那天,温霆的同事突然给她打电话,说他手里有温霆的遗物,而这些年一直在寻找温霆家人的下落,好不容易找到了老人,并问乔澜方不方便给地址,他给她寄过来,乔澜同意了,并说了地址。
后来,那个小箱子寄到温雅小苑的时候,一个人在家的乔澜独自将她唯一的孙子的遗物给拆开了。
里面有一套沾着泥土的黑色衣服物,和一把没有子弹的精装枪。
乔澜看着这些东西,混浊的老泪纵横。
就在她看完一遍,不愿意再翻开过多唤起她不好回忆的事情之时,神似一张老照片的一角露了出来。
她伸出手一抽,顺便抽出了一封信。
看似,是要寄出去的信。
而那张照片,成功的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因为,照片上只有两个人,一个大人,一个小孩。
大人,是她年轻的孙子温霆,而这个小孩,看上去也不过六七岁的样子,小男孩虽小,可是无论是从眉宇还是气质,都与她记忆里的一个人很像。
泛黄的照片没有塑封,看上去真的放了十几年了,乔澜反复看了几遍后,决定把那封信打开。
【雅雅,我给我们的宝贝订了一门亲,就是这个年轻有为的小男孩,不过,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意见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