姥姥那本道书翻了几遍，记熟了，自己摸索来的。
反正他不信，我也懒得解释。
师父又问：“听说你有意要收徒，给钱就行？”
我点头：“对啊。”
师父说：“你那招雷之术多少钱？”
顿时明白这顿饭的用意，谈生意的，师父想学天罡五雷咒。
“咱明人不说暗话，老先生觉得我这招雷之术能值多少，那就值多少。”
他徒弟在这，总不好意思讹我。
让我开价吧，我又不好意思开高，所以让他开。
鬼先生总结：奸诈。
诶……
这怎么就是奸诈了？姐这叫冰雪聪颖。
马小方师父笑了笑：“我听马小方说你淡薄名利，也不看重金钱，所以老朽我也不好开价。”
啥？
啥？
啥？
我瞪马小方，那家伙还说是我小弟，这么快胳膊肘就往外拐了。
马小方使劲摇头，使眼色，眼皮都要抽筋了。
我装作看不懂他的潜台词，哼，就是他误导的他师父，我要有什么损失，他得赔。
师父说话了：“这样，不如我拿我们马家至高道法跟你交换，如何？”
感觉这位笑眯眯的老先生其实是个大守财奴。
为了省钱，宁愿拿老祖宗给他们留下的道法交换，也不愿意给点钱买。
过份！
真的太过分了！
我想着怎么拒绝的时候，马小方师父把他们马家至高道法小本本拿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