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王娟对何婉晴本来也没什么恶意，她顺着姜琴的话，随口夸了几句何婉晴，然后话锋一转。
“就是那个周芸，估计还会被领导奖励，真是便宜她了！”
一说起这件事，连着向来脾气好的毛丫也忍不住皱了皱鼻子。
就更别提脾气爆的张玲子了。
“就她那小贱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眼看她那些脏话就要脱口而出，一边的毛丫突地清了清嗓子，然后低声说了句，“张干事，在单位要注意形象。”
一个“干事”的称呼，再加上一句简单的叮嘱，竟然就真的把张玲子给当场定住了。
她左右看了看，看到周围人来人往的军属和各种后勤部的工作人员，一不小心对上其中一个路过人的眼神，还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：“她们应该没听见吧？”
“还好，你声音不算大。”毛丫给了肯定的答案后，张玲子瞬间松了口气，然后又飞快挺直了腰板，“我本来就没想骂人，是周芸那个小j……小人，实在是太气人了！！”
张玲子硬生生在毛丫不认同的眼神中改了口。
王娟：“？？？！！！”
她看着张玲子的眼睛都不由瞪大。
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张玲子吗？那个即便是在小孩面前，也是各种脏话粗话想骂就骂，半点没有顾及形象的张玲子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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