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之后,刘彻一声另有所指的“真甜”,又惹得遥渺渺一阵嗔怪。
“只属于吾与卿卿两个人的私宴,卿卿都不让吾亲近,卿卿可真狠心。”刘彻干脆耍起无赖。
遥渺渺可不惯着:“那下次别设私宴了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刘彻立马断然拒绝,“吾只想与卿卿一起过节。”
遥渺渺瞪了刘彻一眼,可因为羞涩傲娇,更显风情万种。
刘彻看得呼吸一窒,不禁伸手拈起遥渺渺唇边的粥渍残留,当着遥渺渺的面送进了自己嘴里。
“你。”遥渺渺瞬间涨红了脸,想要起身又被刘彻长臂捞回怀里。
“不许放肆!”遥渺渺试图推搡开刘彻。
刘彻轻车熟路的扣住遥渺渺的手腕,鼻尖蹭着遥渺渺泛红的耳垂,唇瓣擦过她脸颊,将落未落。
“刘彻,你再这样,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遥渺渺话语未尽,刘彻已经以唇封缄。
遥渺渺红着脸推开刘彻满是得逞笑意的脸颊,刘彻却死皮赖脸地抱着遥渺渺亲昵的贴贴。
“明明是卿卿诱惑吾的,怎么反过来怪吾了?”
遥渺渺闻言气结:“我哪里诱惑你了?”
刘彻指腹抚过遥渺渺的唇角,柔声道:“卿卿说,思吾朝与暮。”
“我没说。”遥渺渺睫毛轻颤。
“吾听见了。卿卿说只缘感君一回顾,使我思君朝与暮。”刘彻说到最后,还不忘在遥渺渺脸颊上又轻啄了下。
纵然听惯了刘彻热烈而大胆的情话,遥渺渺还是忍不住害羞起来,慌忙捂住刘彻的嘴。掌心在触及刘彻的唇瓣时,烫了起来。
“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一顾便可倾城与倾国,皆比不上卿卿刚才那一抬眸。”刘彻将遥渺渺的手拉下少许,轻轻啃咬着,目光灼灼似夜波倒映漫天星河。
遥渺渺被刘彻看得心跳如擂,别过脸去,睫毛却颤抖不止,以至于没看见刘彻无意瞥见案几上蟠螭纹吉金壶时,眼中的暗潮汹涌。
刘彻将玉杯里琥珀色的残酒随意泼洒在地上,然后从蟠螭纹吉金壶中倒出嫣红的酒液。
浓郁酒香也遮掩不住的血腥味弥漫开来,遥渺渺不适地蹙了下眉。
“别怕这血腥气,这是鹿血酒,卿卿冬日畏寒肢冷,这酒最是滋补对症,卿卿来一口。”刘彻轻声劝诱着,喉结暗暗滚动。
灯火晕黄,嫣红的鹿血酒在白玉杯中泛着妖冶的莹光,有种诡谲的诱惑。
刘彻将玉杯递至遥渺渺唇边,遥渺渺浅浅抿了一口,烈酒都化不去地腥味瞬间在口腔里炸开。
遥渺渺下意识地侧首想要吐出来,刘彻却早一步扣住遥渺渺的后脑,几近缠绵地深吻,直到口中再无鹿血酒。
遥渺渺轻喘着还来不及反应过来,便见刘彻举杯含了一口酒,倾身向她而来。
“不……嗯。”
抗议的言语化作呜咽,来不及吞咽的酒顺着唇角滑落,在雪白的脖颈一路蜿蜒没入玄色衣襟。
“还觉得腥吗?”刘彻稍稍退开,抵着遥渺渺额头,鼻尖相触,呼吸交融。望着遥渺渺越发鲜艳欲滴的红唇,顺着鹿血酒的残留一路流连过遥渺渺的脖颈,呼吸越发沉重。
“卿卿,卿卿……”刘彻声音暗哑地呢喃着,舔舐干净残留的鹿血酒。
遥渺渺下意识地要躲,却又在这一声声呢喃中愣神,浑身轻颤,任由刘彻一口口渡来鹿血酒。
鹿血酒似有意似无意的溢出唇角,然后一次次再被舔舐干净。
酒意很快上涌。
遥渺渺浑身发烫,眸光潋滟,双手绵软地攀在刘彻肩上凝睇着刘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