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德五年,十月
一日上午,鱼闰惜外出时,在一间茶馆稍作歇息,不料突然被人迷晕,待她醒来,发现自己已身处前往京城的路上。
抵达陵王府后,她才得知这一切是沈锵所为。
虽说这并非她的选择,但事已至此,她全当是上天替她做出抉择。
这一回,她决定坦然接受,不再逃避。
鱼闰惜归府后,心态明显好转,加之有儿子鱼非相伴,她与沈锵之间的关系,也不再像从前那般疏离。
夜色如墨,沉沉地笼罩着四周,书房内,沈锵将鱼闰惜轻揽在怀,二人一同处理政务。
他深知鱼闰惜在政务方面颇具才华,自然不愿让这份才能被埋没,所以常常让她帮忙出谋划策,一同剖析局势。
沈锵处理完政务,正想和鱼闰惜亲近亲近,就在这时,儿子鱼非突然闯了进来。
鱼非十分黏鱼闰惜,一时见不到她,就喜欢哭闹耍性子。
鱼非在,总闹腾个不停,沈锵心里自然不乐意,毕竟忙了一整晚,他也渴望与鱼闰惜温存一番。
每次,他都让下人赶紧把鱼非带下去,可鱼非全看心情,有时候两三句话就能哄走,有时候却调皮得很,死活不肯离去。
沈锵对此毫无办法,谁让这是自己的儿子呢?
鱼闰惜常常在沈锵面前抱怨儿子多么调皮,明里暗里都在说儿子肯定是随了他才如此闹腾。
沈锵满心无奈,他出生时,父皇彼时已年迈,却对他极为疼爱,经常把他留在身边亲自照顾,他曾听乳母说过,自己小时候特别黏父皇,至于闹腾,那倒是没有的事。
最终,夫妻俩实在拗不过儿子鱼非,只能陪着他一起玩闹。
好不容易把鱼非哄睡,鱼闰惜已经累得腰酸背痛,只想回房好好歇一歇。
沈锵见状,便也跟着起身,离开了书房,一同回了房间。
一进房门,沈锵便不由分说地将鱼闰惜抵在门框上亲吻起来。
鱼闰惜对此有些不高兴,他总是这样,兴致一来,也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,书房还是外屋,就想干点坏事,拦都拦不住。
“回房间。”鱼闰惜无奈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