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鱼闰惜平安顺遂,他愿意就此放手。
可后来,听闻她因卫国细作流言被废黜后位,囚于金幽城的消息,他心似被利刃剜割,痛楚难当,却又满心无奈,束手无策。
未等他想到解救她的办法,便传来她身亡的消息,他满心自责,痛恨自己没保护好她,才让她陷入如此绝境。
直到有一日,顾桓将鱼闰惜未死且已离开洛城的消息告知他,得知这个消息,他又怎会放过带她回来的机会?
他当即命吕决前往雍州接回鱼闰惜,无论鱼闰惜意愿如何,都要想尽办法先将她带回康建。
好在吕决不负所托,安然无恙地将鱼闰惜带了回来。
鱼闰惜垂下眼眸,神色间透露出几分不安,不等她再言语,拓跋绥温热掌心扣住她后颈,覆唇堵住她欲出口的话语。
只要她回来就好,其他的他不会再多问。
书房内,烛火摇曳,鱼闰惜端着一碗尚温的汤药缓步走进,听闻拓跋绥因日夜思念她,常常彻夜难眠,身体每况愈下,心中一阵心疼。
眼下她能做的,便是叮嘱拓跋绥按时服药,好好调养身子。
“夫君,时候不早了,还没忙完?”
“马上就好了。”
“先把药喝了。”
鱼闰惜担忧拓跋绥操劳过度,便主动留在一旁帮忙,只盼能为他分担一二。
夜色渐浓,两人忙完政务后,前往庭院赏月。
拓跋绥牵着鱼闰惜来到一石凳坐下,顺势将她搂入怀中,柔声道:“闰惜,我好想你。”
“我在。”
“我们要一直在一起,这一次,你不许再骗我。”拓跋绥眉头微蹙,声音里裹着未散的哽咽。
鱼闰惜仰头望见他盛满不安的眼眸,心中一阵酸楚,雪颈微仰,在他唇瓣落下轻轻一吻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