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外公,在地下室的时候,你说魂玺没有在他们手里,那魂玺在哪?”
蛊王神色凝重,“魂玺在傩月手里,霄冥从我这里拿走魂玺的第二天,就被傩月偷走了。”
“傩月偷走了魂玺?在霄冥眼皮子底下?”
覃川曾经与妖月阁数次交手,虽然没有正面的和霄冥交过手,可是
在这种情况下,傩月竟然还能在霄冥手里偷走魂玺,着实让覃川有些吃惊。
“具体是怎么偷走的我不知道,我也是听到冥祭司说的。”
“冥祭司就是那些黑袍人。”盛林月向覃川解释道,然后又转头问蛊王,“外公,除了魂玺在傩月手里以外,你还知道些什么,我们要去哪里找傩月?”
蛊王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,声音有些微微发沉,“我伤的太重了,现在根本感觉不到魂玺的位置,不过听霄冥的人说,傩月似乎去了……幽谷戏楼。”
“幽谷戏楼?”
“恩,我没记错,就是这个名字,幽谷戏楼。”蛊王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,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“这是个什么地方,幽谷……戏楼……这两东西也不搭边啊?”覃川疑惑的朝着朔老看了过去。
谁知道朔老也是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,“这个地方我也没有听说过,也在湘西?”
“不可能。”盛林月一口否定,“如果是在湘西的话,不可能有我不知道的地方,就算是林子里的那些无名古洞,我几乎一个都不落的钻进去瞧过,里面连个戏台都没有,就别说戏楼了。”
“应该不在湘西,但是这个地方一定和妖月阁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,否则霄冥的人不会一提起这个地方,神情就格外的紧张。”蛊王尽力的回想着在妖月阁的一些细节。
听到和妖月阁有着某种关系,盛林月的脸色有些微变,朝着覃川看了一眼,又迅速的别开了眼睛,没有说什么。
就在这个时候,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,而且有急促的脚步声从朔老家门口路过,覃川的眼神瞬间警惕了起来。
朔老将食指放在唇边,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然后将窗帘拉紧,房门关严实,一个人走出了院子。
吱呀一声,门被朔老主动开启,然后就听到朔老主动开口不知道说些什么,听了有一会,覃川才发现,好像是朔老在和邻居随意的聊天,但是小巷中似乎站着很多人,闹出了不小的动静。
覃川悄悄的走到窗边,然后透过窗帘的缝隙仔细的朝门口的方向瞧着,不过这个房间的角度并不能看到大门口发生了些什么。
于是覃川只能递给了盛林月两张符,示意她和蛊王一人一张,然后自己左手结印,做着防御的准备。
十分钟过去,朔老先是叹了口气,然后笑了笑和邻居道了个别,就迅速的插好门,快步的进了屋,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。
“妖月阁现在已经戒备起来了,恐怕等不到天亮就要搜城了。”
“搜城?妖月阁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,这还是不是法治社会了!”覃川放下手中结好的印,有些义愤填膺的说道。
“法治社会确实是法治社会,但是妖月阁中,有很多当地的富商和有头有脸的人物,只要有人说家里遗失了贵重的物品,搜城找几个小贼还是没问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