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那么说,那男子只好松开了手。
“小伙子,你说这件瓷器是‘朱仿’,可有依据?”
柯师傅随即朝陈二牛问道。
见柯师傅神色温和,态度好很多,陈二牛愤懑的心情才稍微舒服一点,他点点头道。
“那当然了,柯师傅,没有证据我可不会乱说的。”
江明月连忙搭话道:“柯叔叔,别
看陈先生年纪轻轻,好像只比我大上一两岁,但他可厉害了,刚才他那么说肯定是有他道理,不会胡乱评论的。”
潘俊他们都不相信陈二牛,但江明月却对陈二牛的眼力深信不疑,她之所以急带着把对方带走,不是怕他拿不出什么证据来,而是不希望他多管闲事,毕竟这事关系重大,得罪了哪方都不好,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是吗?真是看不出来啊。”
柯师傅道。
对于江明月对陈二牛的夸赞话,潘俊他们自然不信,那么年轻,本事再大能大到哪里去,在这一行很靠资历,资历不到,纵有一身学问那也是一个愣头青,是新人。
“小伙子,既
然你说有依据,那就说说吧,我们听着,如果你能说服我们,我们就信你。”
柯师傅道。
陈二牛有意无意地看了蔡老板一眼,说道:“还是算了吧?这不关我的事,我何必淌这趟浑水。”
“怎么就算了呢?”
蔡老板说道,“你说你有依据那你说,如果你指出有问题,我向你道歉,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你给我一个说法。”
陈二牛点头道:“好啊,既然蔡老板有兴趣,那我们来探讨探讨。不可否认,这个古瓶美轮美奂,非常漂亮,但它确实是一件‘朱仿’,‘朱仿’两个字都写得那么清楚了,还会有假吗?”
“写在哪里?”
蔡老板诧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