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疯疯癫癫的唐辉然,眼神一冷:
“少爷,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一下了。”
“你不是小孩了,不能由着性子。”
“你!”
林伯的话,就像踩了唐辉然的尾巴一般,他眼看着又要发火。
可他看到林伯的眼神之后,整个人却猛地一激灵。
他丝毫不怀疑这个老人的冷酷。
甚至,如果他对自己不满意,就算父亲再袒护自己,自己也很难继承唐家大统。
“林伯,您说的对,我该吃药了。”
唐辉然的情绪,一下子变得很冷静。
他端起眼前的药盅,机械地喝了下去。
林伯看着这一幕,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:
“你不过是暂时输了一筹而已,并没有遭到本质上的溃败。”
“商场上的事情,胜负往往在一瞬间,在你们双方没有将对方彻底击垮前,所有的优势劣势,都做不得数。”
“你说得对,林伯。”
唐辉然点点头:
“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随后,他看向门外的佣人:
“去请前几天住进来的那位穿黑袍的先生过来。”
对于黑袍人的身份,唐辉然并不知详细,只知道父亲写了一封信,让他收留此人,并千万保密。
他还说,此人在关键时刻对江城的格局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也许,他能帮自己解决陈峥嵘的威胁。
“好的少爷。”
佣人应了一声,赶紧喊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