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几万光年,他忽觉肩头一凉,只听她在背后说:“你右肩比左肩高一点,蛇头可以文在这里,压一压。”
他这才惊觉,肩头上滑腻的触感,来自她冰凉的手,感受着指尖划过肩膀,他浑身燥热,心说她走路怎么没声啊?什么时候过来的?
想象着她正立于他背后,光着,不过一臂之遥,顿觉旖旎,也不知她贴的有多近…诶?她怎么好像没体温?身上也那么凉的吗?怎么跟女鬼站过来一样,
突觉后心处再一凉,他下意识一激灵,就听她说:“别怕,我准备文一条双头蛇,暗头就藏在这里,这样既能守住你心窝,又能破掉流年的巨门化忌,”一手抠住他肩膀,一手一下一下的,轻抚他后心。
盛开直觉心跳被夺舍了,随她抚弄而跳动,越跳越快,砰砰加速,根本抑制不住!直到她“啪”的一拍他后心,他才像撤掉起搏器一样,浑身一松,心脏终于可以自己做主、慢慢跳了。
只听她语气满意的说:“嗯,心脏够强壮,文在这应该顶得住。”
盛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心说顶不住吧,我现在肝儿还颤呢,连忙呼哧带喘的说,“蚀、蚀祖,我刚才、可能就是极限了,”说着话感觉都快站不住了。
就觉肩头“啪”的挨了一记,西钥蚀笑嗔:“出息,刚刚你能挺住,就已经过关了,真文的时候,心脏压力只会比刚才小,”语气又是一转,“不过你还真有自知之明,”又夸了他一句。
盛开打个哈哈没接话,心里倒是舒坦不少,突觉屁股上一凉,心立马又提起来了!紧接着,冰凉的小手捏了捏他屁股蛋,他直觉一道电流四射全身,酥酥麻麻,心里不禁怪叫,这这这、这算揩油吧?!
只听西钥蚀说:“你这个心型胎记还挺会长的,刚好在腰窝,臀肌发力的时候,也不会变形,”再用力捏一捏,四下扯一扯,
盛开心说真的假的,不会就是你想揩油吧???就觉“啪”的一下,屁股蛋又挨了一记,西钥蚀又说,“行,等下蛇尾就收在这边。”
盛开被她啪来啪去,不但没觉得冒犯,相反还感受到一丝亲昵,有一种七大姑八大姨跟他闹着玩的感觉,被她揩两下,好像也没什么的。
就觉冰凉的小手,蛇一样爬上他脊背,顺着背肌游走,她边摸边说,“放松一点,我要熟悉你的肌肉线条,这样蛇身才能化形,与你长在一起,激活你的真蛇之力。”
盛开享受着她的“推拿”,肌肉酸爽,好像浑身血脉尽数被“推”通,快感遍布全身,又疼又痒的,舒服的都要升天了。
忽觉肋下一凉,冰凉的细手呲溜一下穿出来从背后扣住他胸肌,尾指紧贴他心口,她又说,“别动,我要给你的五脏定位。”
西钥蚀一侧身,一条腿微弓抵住他大腿,另一手紧贴他后心,双手发力,仿佛隔着他的胸腔,把他的心,揉在手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