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这么重要的行动怎么能少得了我?紫竹的脸上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,故意说道:“你该不会怕我抢了你的功劳吧?”
再这么磨蹭下去,就失去最佳时机了。
沈云缩只好无奈应充。
她只能安慰自己,多一个,也就多一分胜算。
东门果然就跟自己料想的那样,只有两个人把守。
青羽挑了挑眉,蒙上面纱,手里的飞镖擦看其中一个士兵的脸颊,钉在了墙壁上。
“有刺客!快追!”
成功吸引了神策车的注意力,青羽一把约粉撒下去,将两个人成功放倒,接着冲进院内,朝着沈云缩的藏身之处比出一道手势。
沈云缩点了点头,和紫竹对视了一眼,接着飞身上马。
一只通体雪白的照夜玉狮子劈开了夜色,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飞驰四只马蹄用了棉布包裹,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紫竹扬起马鞭,声音四散在风里。
“主子,您要是有哪里不舒服,一定要跟奴说。”
太子妃娘娘怀看身孕,却要在马背上颠簸,紫竹就怕太子妃娘娘腹中的小主子出了意外。
,“你放心,本宫自己的身体,心里有数。”
淮安大长公主早就歇下了,宋女官花费了一番功夫才把淮安大长公主喊醒。
“太子妃来了?有没有说什么事?”
淮安大长公主毕竟年纪大了,不停地打着呵欠。
太子妃娘娘说兹事体天,一定要见了您才说。”
太子妃亲自来了??”
淮安天长公主这时才反应过来,睡不翼而飞。
“"快,去打一盆冷水来。”
淮安大长公主需要借看冷水让自己清醒。
很快,凉凉的巾子贴在脸上。
准安大长公主就只披了一件寝衣。
“去请太子妃,另外备一碗姜汤来,夜里寒凉,可别让她受凉了。”
“殿下放心,奴婢这就去让人准备。”
宋女官去了花厅。
启太子妃娘娘,殿下醒了,恭请太子妃娘,娘移步。”
“多谢宋女官。”
沈云缩跟在宋女官的身后去了淮安大长公主的寝室。
“太子妃,你怎么是这副装扮?”
“姑祖母,出事了。
"沈云尽量长话短说“总之,安王现在的处境很危险。”
准安大长公主虽然极其厌恶萧婷这个侄利女,但是对于安王还是很有感情的。
她脸色铁青:“安王这是造了什么孽,生了这,么两个孽障。”
淮安大长公主气的手指都在哆索。
她显然忘了,当初卫心兰也惹出了许多烂摊子,全靠淮安大长公主跟在女儿的屁股后头收拾。
姑祖母,现在我们需要想法子尽可能地把安王保下来,至于萧明德,他是死有余辜。”
万一安王到时候要给萧明德求情,那所有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。
淮安大长公主听出了沈云缩的担心。
她温声道:“你放心吧,安王还不至于这么糊涂。
他要是提前知道萧明德做出的好事,只会亲手了结了萧明德的性命,反正安王儿子多,死一个不算什么。”
“姑祖母这么说,我就放心了。”
沈云缩早在来淮安大长公主府之前就已经思考了一路。
她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:“眼下最好的法子就是三司会审。
下总不好当看文武大臣给安王硬扣罪名。”
“你说得没错,但我就怕陛下会杀人灭口,一旦萧明德死了,可就死无对证了。”
这正是让淮安大长公主感到焦心的地方。
她足够了解皇帝,这个侄儿心性冷酷,就,亲生儿子都能置之死地而后快,何况是一个堂伯。
哪怕安王对他忠心耿耿,可在他的王座面前却是不值一提。
“陛下若是杀了萧明德,不是授人以柄吗?姑祖母,下很注重声誉,我想,不至于如此自己能想到的事,难道群臣就想不到吗?安王虽然不跟皇子结交,却在朝中广结善缘,朝臣中一定会有人帮安王说话。
只凭萧明德的证词就要给安王定罪,恐怕群臣也不会答应。
何况,眼下北蛮天举进犯,陛下一定不想让事情闹大。
“人老了,脑子也不行了。
你说得很有道理是本宫想左了。”
准安大长公主樊恼地抚了抚额。
接着,她正色道:“我看,我们也别在这里猜来猜去了。
事不宜迟,本宫和你一起入宫面圣。”
姑祖母,我是骑马来的,一会儿得和您共乘,一车了。
“沈云缩把碗里的姜汤喝完。
淮安大长公主如此体贴,沈云缩领受了她的好意。
“你骑马过来的?”
淮安大长公主呆住了。
“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??”
这年轻人可真是初生生续不怕虎啊:“多谢姑祖母关心,请姑祖母放心,我现在好着呢。”
沈云缩额粲然一笑。
淮安大长公主这才安心“来人,再把车厢里铺一层厚厚的软垫,再去取一件本宫新做的斗蓬。”
淮安大长公主一叠声的吩吋。
说句不好听的,若是太子在边关出了意外,太子妃腹中的孩子就是他们所有人的指望了!可以说,有这个孩子,若是男嗣,就有一争之力!“多谢姑祖。”
沈云缩忙道谢。
来的时候,沈云特意避开了巡逻的士兵,淮安大长公主就不必忌讳这个了。
以淮安大长公主的地位,即使还在宵禁,遇到了巡逻的士兵,大长公主府的侍卫只需要出示,淮安大长公主的令牌,那些士兵就得乖乖放行。
马车一路畅通无阻,直奔宫」。
通过宫中长长的角道,沈云缩撩起车帘的一角,发现原本漆黑的天空已经露出了一丝鱼肚白。
沈云缩意识到,天开始亮了。
“一会儿到了宫里,本宫顶在前头,你不需要开口。”
闭自养神的淮安大长公主开了眼晴。
沈云缩刚要开口,便被淮安大长公主拍了下她的手背。
“听话,这个时候,做长辈的自然要顶在晚辈的前面。”
,我要说两句.…